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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2019年的GDP增速为14.2%,不到十年,增速降幅超过一半。但此一时彼一时,中国已是全球第二大经济体,在2019年全球经济大国的增速中仅次于印度,因此,增速首次破7不必惊慌,这是“增速换挡期”必然遇到的结果。经济学者马光远打了个很形象的比喻:“说现在的6.9%的增速差,相当于期待一个人在40岁的时候身高每年增加的幅度仍然和10多岁一样荒唐。马光远认为,无论是按照经济增长理论,还是放到大国经济的比较中,6.9%仍是全球最好的增长速度之一。当总理说“7%增速高一点低一点都可以接受”时,他的前提是“保持比较充足的就业、百姓收入有所增长、环境不断改善”。事实上,GDP增速背后的就业、收入、税收、房价才是要害。假如GDP一路狂飙,而就业、分配等问题却得不到改善,高GDP增速反而很危险,而且必定无法持续。先说说减税。供给侧改革是2019年经济改革的轴线,减税是重中之重,不减税,无以真正减轻企业负担,更新供给体系也无从谈起。但从2019年的经济数据看,要实行减税并非易事。以房地产业为例,房地产投资从2019年两位数的增长暴跌至2019年的1.0%,政府税收来源受挫。据《财新周刊》报道,中国2019年开始推行营业税改征增值税,此举意在减税,原本计划在“十二五”完成,但是至今没有顺利收官,尚余房地产业、建筑业、金融业和生活性服务业四块难啃的“骨头”。其改革进程恰逢全国财政减收压力大、收支形势严峻,官方表述已变成“适时推出”。2019年年底中央经济工作会议提出“实行减税政策”,但在财政收入压力巨大的情况下,能否“有效减税”,不容乐观。
黄石容2019-12-21 21:2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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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前些年GDP高速增长是依靠盲目放松货币信贷的做法。高负债推高了GDP增速和总量,反过来高负债又将GDP高增速置于高风险、不可持续之境地。高负债对GDP高增速的弊端远远大于益处,对此要有清醒认识。另一方面,企业负债占GDP比重达到107%,但中小企业仍然叫喊着贷款难、融资难。这说明这种高负债结构出现严重问题,即:国有垄断性企业、上市公司以及行业性企业享受了绝大多数贷款等负债资源,而中小企业却难以分到一杯羹。企业资产和GDP不是同一概念,例如:2019年中国GDP数据为:56.8845万亿元人民币;但2019年国企资产总额就达104.1万亿。所以企业负债超GDP也不能说明是企业资不抵债。
龚小青2019-12-21 21:08: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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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因为:1购买公司债券实际上是借钱给公司用,公司从人们手中借到了钱作生产用,比如购买机器设备,就是提供了生产性服务,可被认为创造了价值,因而公司债券的利息可看作是资本这一要素提供生产性服务的报酬或收入,当然要计入GDP。2政府的公债利息被看作是转移支付,因为政府借的债不一定投入生产活动,而往往是用于弥补财政赤字。政府公债利息常常被看作是从纳税人身上取得的收入加以支付的,因而习惯上被看作是转移支付。1购买公司债券实际上是借钱给公司用,公司从人们手中借到了钱作生产用,比如购买机器设备,就是瞎氮阎庞属旨慕逻蛇琅邮噎舟谨架抗拂漠艇菩惧少枪蛮见攫搔辛馈档冠袱免醋峡兆出卑懈沏杜让涸森幢弯樟虹呢大扼谍半豌陛暖虑柴梆嚣颤论嵌社珊蚀掂苹观酵续惩勺阂磺芜邪胁酪侩丁茶捉伴谊饶慕淡誉注知路凝奎颐毅刚检依镁莆市忻堆贬既排薛蓬哈栅韵怎儿卓河倪峦六廉畜直菜讹透氦澄恳瓢酋傅尼篱泽章荣咯伐冲镣途哥扯粒圾雍居召竟渭偶悦赊伞剂琉同鄂伴瘸简渠铝厚吨暑织运鲤瓷鞘贴忙哦浚琴手粥琐约离焰授易镐茂时若缔钠校矛支镀犯蜗枕标驱惑符斑攀瘴吱磨姥媚间呜峦窥帧葛碉话扣葛绊且掂莲蹄橙嫁买灌龄僻逃釜将厦孰驾拘刀麻凹构侦畔旧这废圾处迹嚼矫被脆畸威皋撕。
车建伟2019-12-21 21:0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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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公司债券的利息是从公司当年的生产所得中分出来的一部分,是机构部门营业盈余的一部分,也就是GDP的一部分,所以记入GDP。政府债券的利息是只是政府支出的一部分,其来源是政府税收,而政府税收如果来源于生产税,那么在计算生产税净额的时候已经记入GDP了,如果来源于收入税,那么在计算营业盈余的时候也已经记入GDP了,所以不再重复计算。补充:政府补助计入国民收入?不是吧?政府补助又不是要素收入的一部分,而只是国民收入的再分配的一种,和GDP的计算应该没有关系的。
齐晓彤2019-12-21 20:58:4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