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要积极稳妥扩大金融业对外开放吗?

龙宽斌 2019-12-21 21: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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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积极稳妥去杠杆今年的政府工作报告中明确提出:“积极稳妥去杠杆。要在控制总杠杆率的前提下,把降低企业杠杆率作为重中之重。去杆杠作为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的一项重要内容,已经成为我国经济社会发展中必须认真面对并妥善解决的问题。2019年金融危机后,我国杠杆率快速提高,其中企业部门杠杆率在全球范围内最高,是美英的两倍多总体来看,对于目前我国的杠杆率问题,需要重点关注并明确三个特点。一是2019年金融危机之后,我国非金融部门的杠杆率快速提高。以国际清算银行BIS统计公布的信贷与GDP的比例作为杠杆率的衡量指标,2019年三季度末,我国非金融部门杠杆率为255.6%,其中,政府部门杠杆率为46.1%,企业部门杠杆率为166.2%,家庭部门杠杆率为43.2%。2019年至2019年三季度末这段时间,四个杠杆率指标增幅都在70%以上,家庭部门的杠杆率增幅甚至超过140%。二是从国际范围看,我国非金融部门杠杆率整体不算高,但企业部门杠杆率在全球范围内最高。2019年三季度末,我国非金融部门杠杆率低于美国、日本、英国等发达国家,高于新兴市场国家;政府部门杠杆率在全球范围内处于最低水平,不到发达国家平均水平的50%;家庭部门杠杆率在全球范围内也处于较低水平,仅高于新兴市场国家平均水平;受基数较高并且增长速度较快等因素影响,企业部门杠杆率在全球范围内最高,比BIS统计报告的国家和地区企业部门杠杆率平均水平高出75%,是美国、英国的两倍多。根据中国社科院所做的测算,国有企业债务在企业部门债务中的占比约为65%,国有企业负债率明显高于民营企业。三是加杠杆的资金来源中,虽然仍然是以银行为主,但非银行金融机构提供的资金规模和占比正在快速提高。根据BIS的统计,2019年三季度末,我国企业部门、家庭部门加杠杆的过程中,约有四分之一的资金来自非银行金融机构。而在2019年之前,非银行金融机构提供的资金比例尚不足十分之一。近几年银行金融同业业务发展的情况也可佐证这一点。2019年-2019年,银行对非银行金融机构的债权均值约为7万亿元,是2001-2019年的7倍多。由于银行对非银行金融机构的债权规模快速增加,导致其占银行业总资产的比例从2001-2019年的2.7%升至2019-2019年的4.7%。同业资产增速快于银行业总资产增速,为非银行金融机构从银行融入资金再给企业贷款提供了充足的资金,也为银行特别是中小银行出于规避监管等目的,借道非银行金融机构为两高一剩、房地产行业贷款提供了充足的资金。杠杆率的过快上升增加了经济金融系统的脆弱性,一旦某个环节出现问题就可能导致风险蔓延进而引发危机我国的杠杆率快速增长并且企业部门杠杆率较高的促成因素较多。从宏观经济方面看,主要包括国际和国内两方面的因素。国际上,在2019年国际金融危机之后,为了应对危机,各国普遍采用宽松的货币政策以稳定经济增长,流动性较为充裕,我国的投资坏境较好吸引了大量国际资金流入,为加杆杠提供了充裕的资金。而国内也针对金融危机采取了四万亿经济刺激计划,货币政策也相对宽松,不仅降准降息而且货币超发问题相对突出。2019-2019年我国广义货币供应量M2年增长率比GDP增长率高7.5个百分点,而2001-2019年只有5.8个百分点,增长了1.7个百分点。与此同时,GDP年均增长率从2001-2019年的10.8%降至2019-2019年的8.4%,下降了2.4个百分点。货币超发的同时经济增速却在下降,推动了杠杆率提升。从金融方面看,我国融资方式中以债务融资为主,也会导致杠杆率提升。长期以来,国内高储蓄率为投资导向的经济模式发展提供了充裕的资金,也推动了以吸收存款发放贷款为主业的银行业规模壮大,让其有足够的规模和实力为经济社会发展提供大量的信贷资金。2019年底,我国银行业金融机构总资产达到232万亿元,是信托、保险、证券、期货、基金、融资租赁业总资产之和的5倍多,是当年GDP总量的3倍多。这些都为债务融资发展提供了充裕的资金供给。而从资金需求看,我国企业税负较重且税收征缴中债务利息具有税盾效应,国有企业的预算软约束问题增大了其主动负债的动机,以及企业破产清算成本较高等,均导致企业部门也有较强的债务融资偏好。据中国金融论坛课题组的研究,国内预算软约束问题突出的国有企业,其杠杆率较同类企业明显更高。杠杆率增长速度较快,企业部门杠杆率高,都存在较大的风险隐患。就国外的情况看,几乎历次经济金融危机之前都不同程度的存在杠杆率快速提高的情况,杠杆率的过快上升增加了经济金融系统的脆弱性,一旦某个环节出现问题就会导致风险蔓延进而引发危机。这方面,2019年我国居民部门房地产贷款飞速增长需要高度关注。据人民银行的统计数据,2019年居民中长期贷款全年新增5.7万亿元,约占当年新增人民币贷款的45%,比2019年居民中长期贷款增长86%。家庭的资产配置中,对于房产配置的比例过高,而金融资产占比较低,不仅微观层面存在较大的风险,也加剧了宏观层面的房地产资产泡沫。企业部门杠杆率高加剧了企业的债务负担,特别是在近几年企业盈利能力下降的情况下,企业偿债能力下降,过重的债务负担不仅企业难以承受,也易于导致再融资的成本更高。金融加速器理论表明,银行监督企业的交易成本与融资溢价正相关,而融资溢价与杠杆率正相关,即杠杆率越高,银行贷款所要求的利率越高,以抵消企业可能的违约损失。企业越来越高的融资成本与逐步下降的盈利能力同期出现,势必埋下更多的风险隐患。去杆杠需要从源头上控制好货币供给量,同时采取盘活存量资产、加快市场化法治化债转股等措施,积极稳妥推进对于杠杆率快速提高,以及企业部门杠杆率较高,我们必须高度警惕,采取针对性的措施,积极稳妥去杠杆。具体而言,首先需要明确去杆杠的思路和重点。杠杆本身并不是坏事,而杠杆率快速提高,杠杆率较高易于引发风险,需要密切关注。也正是如此,去杠杆并不是不加区分的把杠杆都去掉,而是要重点控制杠杆率的过快上升,降低企业部门尤其是国有企业部门的高杠杆率。也就是说,去杠杆要同时兼顾杠杆率过快上涨和企业部门高杠杆率。对于政府部门,目前中央政府杠杆率低,而地方政府杠杆率高,要合理调配中央政府和地方政府的杠杆率。在地方政府债务置换规模有缩小的预期的情况下,地方政府杠杆率问题也要予以关注。家庭部门杠杆率高主要是用于配置房产,要重点关注其杠杆率快速提高的问题。尤其是要通过对房地产的调控,减少家庭部门加杠杆配置房产,让房子回归其居住属性。就国际经验看,去杆杠的成效并不是立竿见影的,也不是单一措施就可以全面解决的,对此需要有一定的心理预期。其次要控制货币量,对金融业务进行规范。杠杆率快速提高,企业部门杠杆率高,也是因为货币超发流动性充足所致,在这种程度上可以看作是一种货币现象。从这个角度看,去杆杠需要从源头上控制好货币供给量。根据经济社会发展需要,合理控制货币发行规模,管好货币供应的总阀门。在此基础上,结合基础货币供给方式变化,适当提高央行公开市场操作、短期借贷便利等流动性管理工具的价格水平,降低商业银行等金融机构从央行融资并进行套利的积极性,以控制金融机构负债的总规模。对于近几年快速发展的金融同业业务,不排除其发展的必要性与合理性,但其中不规范、不透明的问题较多,需要通过加强监管减少同业套利空间。就目前的情况来看,非银行金融机构对非金融部门加杠杆也提供了较多的资金,因此我们不仅要管理好银行业特别是中小银行同业业务发展,非银行金融机构的管理也不容忽视。最后要推动经济发展和融资方式转变。杠杆问题是经济发展中的问题,也需要用推动经济发展的办法,在发展中予以解决。在经济增长动力转换,结构性因素与周期性因素叠加的情况下,既要对经济增长速度有合理预期,也要积极通过创新、加快改革、完善体制机制,稳定经济增长。要通过国有企业的资本金补充机制、激发民营企业投资积极性、税收制度改革等,提高企业部门竞争力和盈利水平,以做大分母的方式降低杠杆率;要积极促进企业盘活存量资产,推进不良资产证券化,加快市场化、法治化债转股,降低企业和金融机构的压力。在这个过程中,也要完善企业破产制度规定,降低企业退出成本。要规范并完善企业上市管理制度,发展好多层次资本市场,为企业通过资本市场进行股权融资提供制度支持和市场保障,从而逐步降低对债权融资的依赖。总之,对于我国杠杆率快速提高、企业部门杠杆率高的问题要高度重视,去杠杆也要积极稳妥,根据杠杆的实际情况与最新变化,平衡好经济增长和去杠杆之间的矛盾,统筹好各方面都因素,既要控制好资金的供给端,也要调节好资金的需求端,采用多种手段从多方发力,以保障去杠杆的成效。
赵风蕊2019-12-21 21:54: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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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监会专家:中国金融体系结构性转型已经开始中国证监会研究中心主任祁斌日前表示,目前我国金融体系已经开始了结构性的转型,从间接融资占绝对主导地位向直接融资和间接融资相均衡的方向演进。祁斌在上海市期货同业公会、上海证券同业工会和浦东新区人民政府主办的“投资中国——2019上海证券期货国际论坛”上表示,促进金融体系的平稳转型,推动我国经济全面协调可持续发展。第一要继续推进基础性建设,加快资本市场的建设,推动金融创新,加强金融监管协调,有效化解金融风险。应加快包括主板、中小板、创业板、债券等在内的市场发展,完善资本市场结构。推动上市公司和证券期货经营机构做大做强,提高国际竞争力,同时应强化各种金融风险和外部冲击的快速决策和反应机制,保证金融市场的稳健运行。第二是要推动相关制度的变革和建设,为资本市场的建设创造有利的基础。特别是要进一步完善国有资产管理机制,推动信用体系和诚信文化的建设,为资本市场的可持续发展创造良好的环境。第三要加强监管的有效性,合理界定政府职能的边界,进一步构建市场化导向的创新体系的建设,逐步构建市场化导向的创新机制。同时要充分发挥交易所和自律监管功能,逐步完善市场的自我约束机制,形成高效的多层次监管体系。完善法律体系,加大执法力度和提高执法效率,不断完善法律法规,推动资本市场法律体系的建设,完善快速反应机制,做到及时发现,及时制止。提高违规成本,建立有效的体系。第四,积极应对国际竞争,稳步对外开放,增强我国市场的国际竞争力。祁斌说,近年来,资本市场的快速发展使得直接融资比例稳步上升,有效地改善了我国的金融结构,分散了金融系统风险,中国金融体系开始了结构性的转型。2019年资本市场资产占全部金融资产的比例为22%,截至2019年9月底,这个比例超过30%。他认为,目前资本市场也面临一些新的挑战,第一,资本市场结构失衡,资本市场的约束化机制不足,市场主体需要进一步培育。第二、宏观经济和国际市场的变化对市场的影响日益增加。第三,银行存款分流现象是我国金融体系结构性转型的开始,具有十分积极的意义,并将成为一个长期趋势。但也对监管体制和金融机构提出了新的挑战。第四个挑战是随着经济发展全球化进程,金融活动的全球化特征更加凸现,我国金融体系面临着全球竞争的趋势不可避免。中国金融体系如何走出困局据《中国投资》报道,2004年在宏观调控情况下,国民经济保持了持续快速的发展趋势,但是证券市场走势却出现了严重的背离。以银行和资本市场为主体的金融体系运行效率低,金融资源浪费严重,直接融资内部机制失调,多层次市场发展滞后等多种问题,尤其是直接融资与间接融资比例长期严重失调,导致企业资本结构不合理,银行不良资产比例过高,加剧了金融体系风险的积聚。在重筑金融体系中,银行和资本市场各应扮演什么角色?中国金融体系战略究竟应该选择银行主导,还是资本市场主导?银行业为建立与资本市场相匹配的经营体系,在经营方式上应选择分业经营还是混业经营?2019年1月15日,在中国人民大学金融证券研究所主办的“中国资本市场论坛”上,多位国内知名专家提出了破解金融体系谜题的思路。银行主导还是市场主导——中国金融体系的战略选择从世界各国金融发展的历程来看,金融体制的选择和金融业的发达程度对经济的增长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金融与现代科学技术共同构成现代经济的核心推动力,并成为国际竞争的新趋势。各国金融体系大致可以划分为两类:一类是以商业银行为主导的金融体系,其典型国家如德国、日本;另一类是以资本市场为主导的金融体系,其典型国家如美国、英国。从理论研究上看,很难得出哪一个金融体系更优的结论,因此,关键的问题是建立一个适合本国国情的金融体系。对中国而言,如何构建一个既能推动经济增长、有效配置资源,又能平滑经济波动,合理分散风险,同时还能够使居民分享经济增长的财富效应的金融体系,不仅关系到中国能否在未来保持持续的经济增长,而实现全面建设小康社会的宏伟目标,而且也关系到中国能否在未来的国际竞争中,保持竞争的优势。刚刚调任中央汇金公司总经理的谢平认为,银行与资本市场谁是金融体系的核心并不重要,银行主导型和市场主导型绝对是互补的。一个国家只有在收入水平达到一定的阶段后,才可能慢慢发展市场主导型的金融体系,这也是为什么英、美发达国家在过去很长一段时间一直也是银行主导型,只是到了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后才建立了市场主导型的金融体系。从投资者个人来说,只有其财富达到一定程度,才会想到把自己财富的多大比例投资在股票市场,另一部分进入银行;如果个人财富很少,他只需要到银行储蓄就够了。而目前的数据还不足以证明,银行主导和市场主导,哪一种金融制度更有利于经济增长。北京银行副行长赵瑞安坚信:“在今后相当长的时期内,商业银行在中国金融体系中仍然占据重要的地位”。从资本市场的角度来看,我国资本市场起步较晚,所暴露的问题也比较多,其发展需要商业银行体系的支持。在这种情况下,商业银行发挥作用是客观的和必然的。银行聚集了大量社会资金,具有能力和实力促进经济的发展。从社会资金需求来看,金融机构具有便利、有效的融资方式,能够为经济的发展注入资金。从消费者的金融习惯来看,中华民族具有节俭的传统,因此大量资金聚集在银行也是一个客观的必然。但商业银行目前面临着治理结构不完善、资本充足率低和不良资产规模过大的问题,而解决这三大问题最好的场所就是资本市场。对于商业银行的股份制改造,推动其在资本市场上公开发行上市,已成为众多商业银行的战略选择。此外,资本市场还为商业银行提供了补充资本金最有效的渠道——通过发行长期次级债务和股票可以使商业银行在短期内补充巨大的资本。资本市场是商业银行改革和未来业务创新的重要平台,而银行对资本市场的介入,对于保证资本市场的稳定发展也起到了十分重要的作用。有着政府隐性担保的商业银行进入资本市场,首先就会为广大的投资者带来巨大的信心支持。更具体的:http://www.ce.cn/economy/bank/yanjiu/jrts/201902/16/t20190216_3088757.shtml非原创。
积极稳妥去杠杆是推进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的重点任务之一。当前,杠杆率高企弱化了实体企业的投资能力,加大了债务违约风险,亟须多措并举去杠杆,为产业转型升级、保持经济中高速增长提供必要条件。在这个过程中,应坚持市场化路径,充分发挥经济主体的能动性。从短期看,应针对企业的债务结构分类施策,合理运用金融市场工具,逐步化解存量债务风险。一是支持适应市场发展并有持续经营能力、但暂时存在资金流转困难的企业以债务转移或置换等方式降低债务负担。可由债务企业的关联方或有意对负债企业进行重组的企业购买并承接债务;也可给予增信安排,通过发行长期公司债券置换短期债务。二是积极探索市场化、法治化的债转股实施方案,推动企业债务重组。引入第三方评级机构,选择有较好发展前景但面临周期性、暂时性困难的企业,以及虽然债务负担较重但运营正常的企业,以企业价值为核心,适时将部分债务转化为优先股或普通股,并建立市场化退出机制。需要注意的是,应警惕恶意逃废债现象。同时,加大僵尸企业出清力度,杜绝其搭债转股便车。三是推进实体企业资产证券化,盘活存量资金。以有稳定现金流、系统性风险较小的大中型企业为主,通过结构性融资安排将存量资产转化为可交易对象,提高资金流动性,降低融资成本,合理匹配资产和负债期限,最大限度地发挥资产的效益和价值,以优化劣,分散风险。同时,进一步探索做市商制度,提高做市商的积极性和做市能力,增强资产证券化产品二级市场流动性。化解债务风险方式的选择,应遵循市场规则,由债务双方协商决定,切忌搞“拉郎配”。应依托资本市场的价格发现和价值回归功能,由市场对证券化产品合理定价,防止在债务重组过程中出现虚抬资产价格和过度投机行为,并制定配套措施,防范可能出现的风险。从中长期看,应逐渐拓宽企业融资渠道,扩大直接融资所占比重。一方面,在宏观审慎监管和微观审慎监管的框架下,商业银行应严格落实资本金管理制度,构建信用风险评估体系,通过风险权重调整、优化授信结构等方式提高抗风险能力。同时,严控影子银行规模和表外业务风险,从源头控制企业部门杠杆率。另一方面,积极发展和完善多层次资本市场,提高直接融资比重。多渠道推动股权融资,深化创业板、新三板改革,规范发展区域性股权市场,推动债券市场发展。通过首次公开发行、再融资、发行债券等途径加速股权、债权资本形成,帮助企业优化融资结构、降低融资成本、化解债务风险,引导社会资本向优质企业集中。同时,改革完善适应现代金融市场发展的监管框架,为各类经济主体投融资创造良好的市场环境。
负债,这里有一个杠杆在里面,就是企业产生的收益能够在覆盖每一元负债的利息支出的同时还能够多产出收益,从而为企业产生盈利,要如何控制负债风险,就要时时关注企业的现金流,就是你的流动负债要随时有足够的流动资产来偿债,保证企业的资金流。负债是企业所承担的能以货币计量、在未来将以资产或劳务偿付的经济责任。只有通过借入方式取得的债务资金才构成负债经营的内涵。1.负债经营能有效地降低企业的加权平均资金成本这种优势主要体现在两个方面:一个方面,对于资金市场的投资者来说,债权性投资的收益率固定,能到期收回本金,企业采用借入资金方式筹集资金,一般要承担较大风险,但相对而言,付出的资金成本较低。企业采用权益资金的方式筹集资金,财务风险小,但付出的资金成本相对较高。因此债权性投资风险比股权性投资小,相应地所要求的报酬率也低。于是,对于企业来说,负债筹资的资金成本就低于权益资本筹资的资金成本。另一方面,负债经营可以从“税收屏障”受益。由于负债筹资的利息支出是税前支付,使企业能获得减少纳税的好处,实际负担的债务利息低于其投资者支付的利息。在这两个方面因素影响下,在资金总额一定时,一定比例的负债经营能降低企业的加权平均资金成本。2.负债经营能给所有者带来“杠杆效应”由于对债权人支付的利息是一项与企业盈利水平高低无关的固定支出,在企业的总资产收益率发生变动时,会给每股收益带来幅度更大的波动,这即财务管理中经营论及的“财务杠杆效应”。由于这种杠杆效应的存在,在企业的资本收益率大于负债利率时所有者的收益率即权益资本收益率能在资本收益率增加时获得更大程度的增加,因此,一定程度的负债经营对于较快地提高权益资本的收益率有着重要的意义。3.负债经营能使企业从通货膨胀中获益在通货膨胀环境中,货币贬值、物价上涨,而企业负债的偿还仍然以账面价值为标准而不考虑通货膨胀因素,这样,企业实际偿还款项的真实价值必然低于其所借入款项的真实价值,使企业获得货币贬值的好处。4.负债经营有利于企业控制权的保持在企业面临新的筹资决策中,如果以发行股票等方式筹集权益资本,势必带来股权的分散,影响到现有股东对于企业的控制权。而负债筹资在增加企业资金来源的同时不影响到企业控制权,有利于保持现有股东对于企业的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