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拉动内需的4万亿从哪来

黄琼珊 2019-12-21 23: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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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要说,这四万亿不可能全部来自中央财政,而是“中央财政+地方财政+民间投资”构成的,目前还不清楚中央政府、地方政府以及民间投资将会是个什么比例。其次,这四万亿是要经过中央审批上马,上项目、铺摊子的数额,真正能够撬动的民间投资远远大于这个数字。第三,这四万亿的细节还没有出台,但从现在的热点,即马上要尽快花光的1000多亿来说,主要用于5个方面:1加快建设保障性安居工程,约375亿2加快农村基础设施建设,340亿3加快铁路、公路和机场等重大基础设施建设,100亿4加快医疗卫生、文化教育事业发展,130亿5加强生态环境建设,120亿...第四,其它有关这四万亿的细节:*1万亿元资金用于环境保护*保障性住房9000亿*地震灾区重建1万亿*2019年企业减税1233亿...第五,四万亿之外:*“国十条”大致匡算的投资总额为4万亿元,但仅从交通运输部和铁道部透露的未来几年的投资总额就高达8.5万亿。未来两年国家每年新增贷款增量1.5万亿*目前的数据,各省市这两年的投资计划已经超过了18万亿。
辛在柱2019-12-22 00:0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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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人们开始对环境有了保护意识,而且有的地区也开始实行了垃圾分类。但是近日发现加州水域已有超过七万片的微塑料,这对水中生物有多大影响?导致生物死亡因为水中的生物有很多,它们都是在水里边生活生存的。如果很多的垃圾倒进水里边的话,它们就没有生存的地方,久而久之,它们就会没有食物就会死亡。如果水中的生物都死亡的话,对人类来说也是有一定影响的,因为生态遭到了破坏。而且水中那么多的生物也是有生命的,不能因为人类的垃圾而造成它们的死亡。导致生物变异也有很多研究水生物的科学家满发现,有的水中的生物已经变异了。有的生物长得特别大,但是有的生物长得特别的奇形怪状,这也是因为环境污染,水中的污染太严重导致的。所以这也在警醒人类,不要再破坏环境,不要再把垃圾乱扔,要给生物们一个安全,舒适,干净的生存环境。导致生物灭绝如果说严重一点,那些塑料垃圾可能会导致生物的灭绝,因为如果垃圾太多了,生物无法生存的话,那个物是会永远的灭绝的,就再也找不到它们了。因为它们没有生存的环境,只能灭绝。所以为了生态平衡,为了生物的生存,都应该保护环境。因此,这也在警醒我们,如果有垃圾的话,一定要学会分类。垃圾分类,保护环境对我们也是有好处的,也是给生物造一个适合它们生存的环境。
省管县好还是市管县好?为什么?这个问题有两层意思,一个是指由省管县和市管县两种行政区划体制的对比,一个是指省管县和市管县两种行政级别单位的对比,从行政级别来讲一般还是省管县比市管县好,省管县的行政级别要高于市管县,而且多是由于经济和人口等原因而被省直管的;从行政区划的角度来看,目前市管县的体制的存在是十分必要的,目前我国各级行政单位人口数量多且农村人口数量比重大,行政命令的有效传递非常有限,多级行政区划在目前的存在是非常必要的。而到了行政体制和法律体制、法律意识都非常健全之时,或许可以考虑取消市管县这一级行政区划,而直接采用省管县的体制。行政省管县是大势所趋障碍在市级不放权2019年03月31日19:37新京报:目前全国已有省份试行财政“省管县”,你如何看待“省管县”改革?李钟熙:“省管县”是很好的制度,我当了9年县长,经历了“省管县”的变化过程,完全有资格这么说。长白县是从去年转为“省管县”的,最深切的感受就是行政成本降低了,办事效率高了。目前,在整个经济发展格局中,“县经济”处于劣势,“省管县”可以调动县城的主动性、积极性。绝大多数县城都在城乡接合部,“向上”影响城市,向下影响乡村,所以,“县经济”发展起来了,不论对城市,还是农村,都是有利的。但是,县城要发展,就必须有一定的自主权,更要有经济管理权,不然就没有积极性了。汪玉凯:我是赞成这项改革的。早在1982年,我们当时的改革是实行“市管县”。过去一个中心城市有两个政权,比如苏州市,既有苏州市管几个区,还有一个苏州行署,它是江苏省政府的派出机构,管苏州市周围几个县。后来为了发挥中心城市的作用,来带动区域经济发展,把地区行署撤销,让中心城市把周围的县管起来,实行市管县。现在除少数民族地方还保留有自治州和地区行署外,绝大地方都没有了。市管县”有它有益的一面,但是也暴露出很多问题。一个就是省不能直接管县,中间有市,而市不像过去的地区行署,因为地区行署是省的派出机构,不是一级政权,现在的市都有人大,是一级政权,这样市就把整个县管起来了。省的各种政令只能下到市,通过市再到县,县再到乡镇。多增加了市一级政权,市为了维护自己的利益,一些市就把大量的政权截留了,包括经济上等各个方面的,很多资源就到不了下面了。刘永忠:目前在财政上“省管县”还只是搞了几个试点。但这个只是经济上的,与行政体制上的改革是两码事。新京报:县的经济管理权受到限制,市级政府把更多的财政资金投入到主要城市的建设中,也就是俗称的“市压县”、“市刮县”,你认同这种说法对吗?李钟熙:这种说法不确切,没有解释清楚县城跟城市的关系。有“市压县”、“市刮县”这种说法,大概是因为过去的“剪刀差”,就是“牺牲”农业发展工业。现在没有牺牲农业发展工业这个问题。但是,由于一些农民工进城后,无法与城里人享受相同的国民待遇,比如医疗、养老。而且即使不进城,农民的待遇也不能跟城市相比,城市的最低生活保障是每月几百元钱,这是一些地区农民的全年最低生活保障费。因此,一些农民现在还认为“市压县”、“市刮县”。新京报:既然东部省份推行“省管县”,激活了县城的增长潜力,陕西今年是否会采取这个模式?陈德铭:目前还没有这个打算。不过,陕西今年会推行一些改革放权试点。这些“试点县城”将在经济发展的决策上、程序上,有更多的机动能力。但是,这些试点必须具备一定的实力,拥有一定的“收入水平”,比如有的县城年收入仅几百万,很多事情都依靠省市的转移支付,这样的经济基础不可能推行“省管县”,更不可能成为放权试点。省情不同改革难度不一●“有的省面积很大,省管那么多县,恐怕很有难度;过去管理体系有惯性。新京报:当前推行省管县,最主要的障碍在哪里?刘永忠:如果在中国要实行这种中央到省再到县的三级行政体制,相对很难。因为中国土地很大,各个省面积也很大。一个省要管那么多的县,恐怕很有难度。但主要还是看这个省的经济实力,你自己带动的话,你要看你的马力有多大,能不能拉动全省几十个上百个县。但在经济发达地址,像我们江苏是应该没有问题的。汪玉凯:要发挥县的作用,必须调整县、市、省三者之间的纵向关系。我觉得主要障碍还是在地级市,它肯定是不愿意放弃对县的管理权的。此外,这个改革措施,肯定比较适合在一些经济比较发达、区域比较小的地方实施,像新疆、西藏的行政区域面积非常大,省直接管肯定存在困难,而江苏、浙江实行就容易很多。因此,这种做法绝对不能“一刀切”地推行,要根据各地的实际情况采取不同的措施。陈德铭:与其他省份相比,陕西工业化水平低,起步晚,农村贫穷面大。目前还有近600万贫困人口。陕西的自然条件和基础跟苏州没有可比性。陕西应该选择符合地域特点的发展模式,利用好自身的资源优势和人才优势,文化资源。李钟熙:障碍主要是过去管理体系的惯性,而且市级、县级管理权限划分有盲区。比如同一个会,有时候会开两次,市里一次,省里一次。行政省管县是大势所趋●“光财政不管,行政管,很多矛盾还是很难调和”新京报:目前试行的是财政“省管县”,你认为有无可能最终实现行政“省管县”?汪玉凯:现在全国有4百多个地级市,2千多个县,加上县级市大概有2700多个县。县的经济发展不起来整个国家经济都会受到很大影响。我认为,从财政上的省管县发展为行政上的省管县,是改革发展的必然方向。否则光财政不管,行政管,很多矛盾还是很难调和。刘永忠:对于行政“省管县”现在我们还没有具体成熟的想法,而且也没有搞过试点,所以还不好讲。李钟熙:财政“省管县”首先是缩减了行政环节,节约了成本;县有了固定资产投资等财政项目的自主权。从2003年开始,长白县开始办一个投资额2000多万的人参加工项目,两年进展不大。去年转为“省管县”,一年之内,厂房、设备都办完了。我认为,从财政“省管县”到行政“省管县”,这是大势所趋。市管县”的意图应该是城市带动县城发展,但是,有的城市没有这个带动能力。如果中心城市经济很发达,比如那些沿海城市,这个问题不明显。但是,如果中心城市欠发达、很落后,这个问题就很突出。整理县资源,“支援”市资源,这个思路不现实。县城是联系城市和农村的中间环节,应该注重县城经济发展,带动城市和乡村。新京报:那么,从财政“省管县”到行政“省管县”,还需要哪些配套措施。汪玉凯:我觉得光靠“省管县”这项改革,只是权宜之计,不是长久的。还要有配套的制度改革,就是将来把省的建制划小,管辖的区域划小,因为省太大的话,直接管县是有问题的。省的区域划小,人口划小,像海南那样,就容易更好的实现有效的管理。我们也可以多设一些省,现在民政部门一直在做这方面的调研,这是一个非常大的改革举措,是需要人大立法改革的,是单纯政府解决不了的,我的看法是现在的改革可以为下一步更大规模的改革创造条件。访谈动机“十一五”规划纲要草案提出,“要理顺省级以下财政管理体制,有条件的地方可实行省直接对县的管理体制”。这无疑会重新凝聚起人们对财政“省管县”从理论探讨到实践操作的兴趣。当初“市管县”的初衷,是发挥中心城市的经济优势,对附近落后县乡产生辐射效应。但是一种“市刮县”的说法,向人们传递更多的是:“市”在行政权截留、以县养市、束缚基层经济管理空间等方面的种种弊端。省管县”改革同样衍生出不少值得思考的问题:至少,这项改革天然地适合浙江这种省域面积不大,县域经济发达的地方,而新疆、西藏这种面积大,通讯交通欠发达,而且基层经济落后的地方,省直管县的难度就会很大。此外,省管县是政策框架,它在多大程度上能刺激县域经济自身的造血功能?凡此种种,都期待解答。省管县障碍在市级不放权”人大代表、省市县官员、行政管理专家接受本报采访谈省管县改革“省管县”消解“政权截留”●“县城要发展,就必须有一定的自主权,更要有经济管理权,不然就没有积极性了。专家直言地级市内在弊端省管县是改革必然趋势青岛新闻网2019-09-1515:13:14南方周末本报记者许峰采访名录○刘勇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发展战略和区域经济研究部研究员○张占斌国家行政学院经济学教研部教授○周天勇中央党校研究室教授○李铁国家发改委中国小城镇发展中心主任○刘维新中国社科院区域经济研究所研究员中央决策层不仅仅限于在原有体制上考虑行政改革问题,也更关注从行政架构上寻找改革的突破一个中等地级市,每年光工资就要财政支出2亿左右,再加上后勤,办公经费等,一年一个市本级的财政支出要在5亿左右,而全国共有260多个地级市,匡算下来,每年全国单地级市本级的财政支出就要在1300亿以上现在还保留的审批权限,控制在省级部门和中央部委手里,体制不动,扩权强县就遇到了天花板香港《大公报》最近发布的一条消息称,“十一五”期间,我国将启动行政区划改革,建立省县两级地方政府体制即取消地级市,并实行城乡分治。一时引起各方关注。这一说法是否准确?我国的行政区划将如何调整?具有中国特色的地级市又是如何产生的?本报记者为此采访了权威专家及国家有关部门。地级市已成了抽水机记者:刘勇研究员,您是“十一五”规划制定的参与者,香港媒体援引你的说法,“十一五”我国将要取消地级市吗?刘勇:我没有接受过《大公报》的采访,香港媒体引用的是我执笔的一篇报告中的观点,是学术界争鸣性质的理论探讨,在“十一五规划”中并没有改变现有五级行政管理体制,只是“有条件的省进行省直管县试点”。记者:但是高层已经一再发出信号,将对行政区划有所动作,例如全国农村税费改革工作会议就提到,具备条件的地方,可以推进“省直管县”的试点。张占斌:从2002年起,浙江、广东、河南、辽宁、湖北等一些地方已经出现了在财政上省直管县的试点,浙江甚至已经在一些社会管理事务上进行省直管县的试点,中央只是因势利导,但是不搞一刀切,做硬性规定,随着经济和社会管理职能上省直管县,势必会最终实现省全面直管县,这是一个趋势,但是短期内成为现实难度很大。周天勇:省直管县这种思路将对我国行政体制改革产生十分重要的影响和推动。政府改革从减人、减事、合并机构的行政职能调整,开始扩展到减少层级的行政改革。尽管这项改革还处于酝酿阶段,但的确是行政体制改革思路上的重要动向。中央决策层不仅仅限于在原有体制上考虑行政改革问题,也更关注从行政架构上寻找改革的突破。张占斌:在市管县的体制下,市级机构多是起上传下达作用;多了一个环节,不利于政令的畅通。在地级市这一级,形式主义、文牍主义已经到了相当泛滥的地步,而在目前财政转移支付和分税制的情况下,地级市成了抽水机,为了中心城市的发展,往往截留所辖县的资金,一些大项目也安排在市区,从而城乡差距越来越大。刘勇:省管县体制不仅仅是行政区划的简单变动,而是地方政府权力的再分配。1980年代,地级由虚转实,本意是打破多年来市县之间的行政壁垒和城乡分割、工农分离的格局,发挥中心城市对农村拉动作用,但后来弊端越来越多,尤其是一些不具备经济辐射能力的城市强行升格,现在与辖县矛盾加大,弊端明显。李铁:随着市与县经济差距的缩小,市县矛盾已成为当前城市群区行政区划管理中最突出的矛盾。在经济发达的东部沿海地区表现尤其明显。市管县是计划经济产物,这种体制带有明显的倾向性,主要是为中心城市服务,县成了地级市的附属行政单位,市里依靠行政权力,将财政收支的压力,通过层层分解,压到了最基层的农村地区。周天勇:市管县体制增加了行政机构,扩编了行政人员,现在实行市管县的地方,只有小部分是地市合并的产物,大部分则是地改市的结果。地市合并可以减少一套行政机构,而地改市却要增设机构、扩大编制。一个地区改为市,马上五套班子就出来了。由实力比较雄厚的原有地级市领导县,人们形象地比喻为“大马拉车”。由县级市或县所在地的镇新升格的地级市领导县,人们比喻为“小马拉车”。后一种情况下,地级市往往汲取本地区资源建设一个中等规模的中心城市,因而也就产生“市刮县”、“市挤县”。张占斌:现在地级管理层级行政成本过大,学术界对此诟病较多,以一个中等地级市的市级为例,一般地厅级干部20人,县处级干部200人,科级干部1000人,财政供养的公务员和事业单位人员一般在1万人以上,每年光工资就要财政支出2亿左右,再加上后勤、办公经费等,一年一个市本级的财政支出要在5亿左右,而全国共有260多个地级市,匡算下来,每年全国单地级市本级的财政支出就要在1300亿以上。天津开市管县先例记者:国际通行的制度都是三级政府管理体制,为什么我国会演变成五级,会出现市管县体制?刘勇:建国初期设立华北、东北、华东、西北、中南、西南六大行政区,作为地方最高政区,管辖省、直辖市和自治区。省由过去的一级行政区变为二级行政区,规模适当划小,到1953年,全国分为53个省级区划单小,到1953年,全国分为53个省级区划单元。最早的市领导县起始于大行政区,1950年10月,旅大行署改为旅大市,为东北行政区直辖市,下辖旅顺市和金县、长山县。1954年以后,撤销大行政区,由中央政府直接领导省级政区,并将省级政区合并减少到30个左右,这个格局一直未变,此后是1988年设置海南省,1997年设置重庆直辖市。张占斌:现有体制下的市管县可追溯到1958年,河北省撤销天津地区,将其所辖的武清、静海等12个县划归已改为省辖市的天津市领导,开创了省辖地级市可管辖县的先例。1959年,第二届全国人大第九次会议通过了《关于直辖市和较大的市可以领导县、自治县的决定》,对市管县体制作出了法律上的规定,直接推动了市管县体制的发展。至1960年,全国已有52个市领导243个县,约占全国县建制总数的八分之一。但这次市管县体制产生的契机是大跃进和人民公社运动?由于缺乏客观的经济文化基础,因而很快就“降温”了。1961年以后,随着经济调整和整顿的开始,市管县体制不仅停止了发展,而且大量县市又恢复了原有体制,特别是河北省,恢复了全部专区和专员公署。至1966年,全国领导县的市下降到25个,领导的县还不到1960年的1/3。至此,市管县体制经历了第一次大起大落。刘维新:改革开放后,出于打破城乡二元社会体系考虑,更好地集中市场要素,以农促工,市管县体制又一次被推向前台。1979年,国务院财经委员会派一批专家到四川调研产业结构问题。考察组负责人、时任中国社会科学院财贸经济所所长刘明夫明确提出了中心城市的概念。1982年,中共中央第51号文发出了改革地区体制、实行市领导县体制的通知,首先在江苏省试点,1983年在全国试行。随后中央又发出《关于地市州党政机关机构改革若干问题的通知》,要求“积极试行地、市合并”,并把此作为1983年地方政府改革的一项重要内容。从此,市管县体制开始在全国范围内推行。到2001年底,全国共有地级行政建制332个,其中地级市265个,占到80%。地级市管县的数量占全国总数的70%,显然,市管县已成为中国地方行政体制的主要形式。扩权强县已遇到“天花板”记者:目前浙江、河南、辽宁,广东等地都开始试点扩权强县,如何评价这些探索,行政区划下一步会如何调整?周天勇:省管县体制肯定是趋势,一方面,这样才符合我国宪法所确定的省、县、乡三级行政区划层级规定,也符合城乡分治的国际惯例,另一方面,以省辖替代市辖,减少了行政层级,降低了行政成本。在体制没有定论时,扩权强县成为普遍尝试的做法。刘维新:浙江省率先推行强县扩权改革,1992年对13强县下放审批权;1997年在萧山、余杭两县试行部分地级市的经济管理权限,2002年浙江省又出台“40号文件”,把地区一级的经济管理权限直接下放给20个县区,经济上近似省管县。再想扩权就比较难了,以前下放的都是经济管理权,社会管理权怎么办?另外,现在还保留的审批权限,控制在省级部门和中央部委手里,体制不动,扩权就遇到了天花板。河南、辽宁、广东等地基本都是学习浙江经验,在财政和经济管理权上进行省直管,而在组织人事上还没有涉及到,还是市任命,报省备案。李铁:扩权可以绕开市级部门,权力直接让渡到县,无形中架空了一些省直部门和市级政府相应的权力。也有可能导致对县级行政监督和约束力度的削弱。目前看来,这场改革不能对层级刻意划一,要考虑地区特殊性。应先在经济较发达、省域面积处于中小程度、且改革呼声比较强烈的地方试点。刘勇:强县扩权后也暴露不少问题,县市管理脱钩后,两者矛盾会多起来。省辖市对扩权县市的支持力度减弱。比如,在财政配套资金问题上,对一些已审批的项目,省里资金下来了,市里往往不愿拿出配套资金。张占斌:地级行政建制在当今中国已是一个现实,强行扭转这一历史进程,在短期内重新将其虚化或撤销,政治上的震荡将很大。但若长期保持现状,我们又必将付出长久的、巨大的代价。这是一个非常棘手的问题。这种体制上的大手术,牵涉到数以万计的干部,影响之巨可想而知。这项改革将主要考验地级市及官员的承受度。另外省直管县体制也会带来一个新问题,省管县最多40个,太多了根本管不过来,这就需要把省级区划单位缩小,这又是一个大动作。撤地省管县——危险而愚蠢的改革!!缩小地市权限就能富县?未必!只是让省会或大城市如北京上海更多了机会而已!虽然是又一次对中国2000年的传统的变革!关键在于,此方案纯粹属于转移视线:想想看,省会尤其是大城市如北京集中了越来越多的资源时,县能好到那去?撤地省管县,到底有什么用?盲目效仿美国扁平化,却没有效仿美国的地方自治、民主和市场经济。恶心透顶!不过实借助行政资源再次打着国际惯例旗号掠夺而已!例如美国金融机构和微软大都在较为偏僻的地区,而中国呢?中国商业银行总部不在上海北京就在深圳,国字头公司注册总部也在北京上海——自然,大部分盈利也留到北京上海!这种改革有何意义?不过是创造、加强出现一个世系。美国出现了...悲剧..。